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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娜的悲剧原因

来源:好土汽车网


其痛苦莫过于八年虚伪婚姻所带给她的精神折磨。卡列宁热衷于仕途,是个只知道和公文打交道的官僚,他本人就像公文一样索然无味,冷漠虚伪。安娜痛切地感到她的丈夫“不是男人,不是人,他是木偶”,“只想功名、想升官”。跟这样的丈夫生活在一起,她的精神、感情长期受到压抑。

她从心底里哭喊: “他是怎样摧残我的生命,摧残了我身上一切有生命的东西。他甚至一次都没有想到过我是个需要爱情的女人。”不过,八年精神折磨并没有把她压垮,她就像一团扑不灭的火,即使在积雪重压下也渴望着燃烧。她要从漫长的感情的饥渴中挣脱出来。

他为了使安娜就范,就用母子之情、夫妻之情、宗法观念威胁她,维持家庭的“体面”。当事情终于发展到纸包不住火的时候,卡列宁残酷地用安娜的另一精神支柱———爱子阿廖沙在精神上折磨她,企图让安娜回心转意。

她不能忍受偷情,要爱就光明正大地爱。她个性“诚恳的惊人”,憎恨一切虚伪,她已受够了“虚伪”的苦了。她既不能容忍别人欺骗自己,也不能容忍自己欺骗别人。她对感情的追求是严肃的,她爱上渥伦斯基就敢于公开这种关系,向所有的人,包括自己的丈夫。她冲着丈夫说: “我爱他,我是他的情妇,我忍受不了你,随你高兴把我怎么样吧。”

作为上层社会的贵妇人,她有一系列传统道德观念包括已经形成的精神枷锁要摆脱;对儿子的爱和责任感特别使她不得安生,不能一走了事。而起初作为贵族群体的一员,现在安娜却不能见容于虚伪的贵族社会。当安娜和渥伦斯基处于互相爱慕但未成为情人的时候,很多人加以怂恿,鼓励他们接近,把它作为一件风流韵事来促成;可当安娜不是局限于“偷情”,而是公开宣布要和渥伦斯基结合时,贵族社会各种社交场所立即对她关闭了。对她实行制裁,目的当然是维持贵族社会的“秩序”。

“生活使我们破裂了,我使他不幸,他也使我不幸,他和我都不能有所改变。一切办法都尝试过了,但是螺丝钉不灵了。”安娜如是说。

但他又是一个喜欢更新生活的人。光有爱情无法占据他整个的心灵,他的功名心———参与社会,左右周围环境的欲望在他稳固地获得爱情后又悄悄地抬起头,他无法根除这种愿望。他原本就有着极强的功名心,但为了获得爱情,他可以毅然地把它抛到一边;他重视爱情,可爱情一旦严重地阻碍他投入社会,妨碍他的自由独立时,他又可以决绝地把爱冷落在一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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