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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析_古诗十九首_产生的时代背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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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第11期古典文学漫步NO.11

浅析《古诗十九首》产生的时代背景

杨新生

(新乡学院文学院)

摘要:“古诗十九首”是继《诗经》、《楚辞》、汉乐府之后中国古典诗歌创作的又一座高峰,是文人创作的成熟的五言抒情

诗。它的出现并非偶然,有着复杂的时代背景。它的风格与成就的形成也是与其创作主体“游子”的生存环境密切相关。深入了解诗歌产生的时代背景对于我们更好地理解《古诗十九首》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。

关键词:《古诗十九首》;游子;时代背景

关于《古诗十九首》的研究历时久远,前贤已经从很多方面取得了丰硕的成果。但是对于《古诗十九首》产生的年代,学术界至今尚未有定论,争议颇多。多数学者认为其产生的年代主要是在东汉末年。我们认为它非一人一时之作。本文试结合汉末时代特征,考察《古诗十九首》产生的时代背景。时代界定及背景据章培恒、骆玉明主编的《中国文学史》的观点:“东汉中期指汉和帝永元元年(公元年)至汉质帝本初元年(公元146年);东汉后期指汉桓帝建和元年(公元147年)至汉献帝兴平二年(公元

195年)。东汉王朝实际到献帝建安二十五年(改元延康元年)才正式结束。不过在文学史上,通常建安二十五年间的文学归为魏

晋文学的范围。活动于汉代文学与魏晋文学交替时期的作家,按照习惯,有的划入汉代,有的划入魏晋,而实际两者之间是彼此交错的。”[1]本文不拟对《古诗十九首》产生的具体年代做更为深入的探讨,试从东汉时代大背景下分析其产生的历史条件。

一、“古诗十九首”创作主体———“游子”的产生

《古诗十九首》大多篇章产生于东汉时期,非一人一时之作。但其作者群体基本可以肯定,那就是在外游学、游宦或羁绊的“游子”。“游子”形象在中国历史上早已有之,其所抒发的羁旅之思是中国古典诗歌创作的一大主题,早在《诗经》中就有这类诗作。如:《诗经·王风·君子于役》就是写女子思念在外服役的丈夫的诗篇,从思妇的角度描写征战之苦,以富有情感色彩的景物烘托出思妇怀人的心思。《诗经·豳风·东山》是“游子”思乡之作,写了一位久戍在外、一旦获归的士兵在回家路上的复杂感情,其思乡之情正是多数“游子”的心灵呼唤。此外还有《小雅·采薇》、《小雅·何草不黄》、《邶风·击鼓》,等等。在中国古代社会,各种征役、徭役一直不断,所以客居在外、羁旅之思自古有之。但是,其所思、所想的内容却有所不同。《诗经》中的“游子”大多是在外服役的人,此时的相思更多的是表达对故乡和亲人的怀念。在《楚辞》中,屈原放逐也有“怀乎故都”[2]的幽思,如《九歌》就是屈原放逐后背井离乡、思君念国的作品,一腔愁苦与忧心昭然可见。此时此刻,屈原的相思更多的是对故土的爱恋,对故国命运的关心,对自己政治理想不能实现的感叹。汉代乐府诗歌中有不少表达羁旅之思的篇章,其内容更加丰富多彩,有反映徭役之苦的,有写思乡之情的,有感叹人生短促无常的,有抒发个人苦闷的,也有游子思妇之感,等等。此时,“游子”的情思大大丰富了起来,这种多样风格与两汉时代社会特殊的政治文化背景密切相关。

汉武帝“罢黜百家,独尊儒术”之后,读经、习经成为了社会风尚。历代统治者通过兴太学及设立五经博士,向下层的知识分子敞开了一扇读书仕进的大门。“自武帝立五经博士,开弟子员,设科射策,劝以官禄,讫于元始,百有余年,传业者浸盛,支叶蕃滋,一经说至百余万言,大师众至千余人,盖禄利之路然也。”(《汉书·儒林传》)在这种情况之下,游学、游宦成了多数文人的生活状态,“游子”阶层也由此而生。他们纷纷涌向朝廷,走上了借读经以仕进的道路,以此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。但是,这条道路也并非是一帆风顺的,他们也不同程度地碰到了“不遇”的情况,因而也时常抒发“不遇”之感。如贾谊有《吊屈原赋》、《惜誓》,董仲舒有《士不遇赋》,淮南小山有《招隐士》,司马迁有《悲士不遇赋》,等等,都是这类作品。他们虽然抒发了自己不被重用的牢骚,但却没有失去信心,此时的他们对大一统的政权依然抱有极大的热情。但是,自东汉和帝之后,权移外戚、宠被竖宦的政治格局一直绵延到汉末,当时文人士子希望通过察举和明经科考进入仕途,然而仕进之门却被权贵豪强把持,“恩泽不逮于单门”,(赵壹《刺世嫉邪赋》)寒门子弟仕进无望,权贵亲信却居要职。此时此刻,滥举成风,“举秀才,不知书。察孝廉,父别居”。(后汉桓灵时歌谣)“世胄蹑高位,英俊沉下僚”(左思《咏怀》)的不合理现象随处可见。再加上当时公私学校广招生徒,不但太学生“结发入学,白首空归”,(《后汉书·献帝纪》)其他学生也只能四处飘零、奔竞风尘了。此时的“游子”与落魄的农民、奔走的商贾一样,流浪四方。在“凉风率已厉,游子寒无衣”(《凛凛岁云暮》)的萧索境况中,在“出户独彷徨,愁思当告谁”(《明月何皎皎》)的凄苦心情下,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思想脱离浮乱骚动的都市。但是,“思还故里闾,欲归道无因”,(《去者日以疏》)仕进无门,时代扰攘,安定的生活在这时其实成了幻想,正当的职业无处寻觅,从而使得这些脱离生产的知识分子陷于了有家无法归的悲惨境地。这批以流浪为生的知识分子抒发愁苦之声,于是就产生了情真意切的文人五言抒情诗———《古诗十九首》。

156二、“古诗十九首”创作主体———“游子”的生存背景《古诗十九首》的创作主体———“游子”的生活社会环境是极其复杂的。东汉时期,社会政治、经济、思想、文化等等各个方面都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,这些变化对于生活于其中的“游子”各具影响,从而也使得他们表现出异于以往的特性,对其文学创作也发生了极大影响。

(一)政治背景

西汉、东汉历经400年间,社会矛盾一直存在,这是封建社会的普遍现象。自汉武帝起,社会动荡不止,宫廷不断。在这个时期,“封建社会是经常的在动员状态之下,一切人力、物力的收夺都超出了经济的报偿法则”。

[3]

也是饱读经书之士,经学对文人创作影响颇深。在研读经书、积极入世的同时,文人们的思想也渐渐经学化,重群体的存在而忽视了个体情感的抒发,文艺观念也以经学为标准———“依经立论”。这一点,从汉代文人对屈原及其作品的评价中可以明显得体现出来。同时,经学思想的渗透使得文人在创作上多有模拟的心态,“经学重师承、家法,不能有个人的思想,一切以先圣为准则。受此影响,文人创作上也往往缺少创造性”。[6]比如,汉大赋的对话形式就是对屈原《渔父》、《卜居》对话形式的模拟。再如,刘勰在《文心雕龙·颂赞》中认为其是模拟了《诗经》雅颂传统。这种模拟风气的出现使得文学作品因循守旧,缺乏自己的创新。

随着政治的腐朽、经济的凋敝,统治阶级倡导的儒家正统思想日趋淡化。党锢之祸使大量士人惨遭杀戮,或有死里逃生者也成了惊弓之鸟,“这样,随着他们的被摧残、杀戮、,经学作为一种特定的社会政治力量,也就只能烟消云散了”。

[7]

桓宽在《盐

铁论》中就提到了西汉政权的徭役繁重、民不聊生的情景:

今中国为一统,而方内不安,徭役远而外内烦也。……近者数千里,远者过万里,历二期长子不还,父母愁忧,妻子咏叹,愤懑之恨发动于心,慕思之痛积于骨髓。

自天汉二年(公元前98年)开始,农民此起彼伏、接连不断。东汉时期,政权动荡有过之而无不及。东汉中后期,社会矛盾不断激化,统治阶级内部斗争激烈频繁,外戚、宦官交替专权,土地兼并,苛捐杂税增加,加之连年不断的自然灾害,广大农民生活陷入绝境,农民风起云涌,一时之间到处萧索、社会骚动。特别是两次党锢之祸,使得大批士人惨遭杀戮,这使得士人们开始远离政治、皇权而开始了对自身安危的关注。正如罗宗强先生所说:“他们原本从矢志忠于皇权开始,反对外戚和宦官的政治,意在维护大一统政权,而这个政权对他们的报答,却是一次次残酷无情的打击。他们对于这个政权的向心力是很自然地慢慢消失了。他们的心态,从矢忠于皇权,转向了高自标置,转向了相互题拂。”

[4]

于是各种思想纷纷出现,文学创作也不再只是为统治

阶级,而是转向了对社会现实的描述和个人情感的抒发,文艺观念也发生了巨大变化,突破了有汉以来“依经立论”的经学文艺观的束缚,经学的影响在社会的急剧动荡中日趋式微。这种氛围使得文人士子们能够更为自由地抒发个人的情感。此时,儒家思想的统治地位虽然松动,但儒家的文艺思潮在汉末的文学创作中依然延续着,《古诗十九首》所体现的“畜(蓄)神奇于温厚,寓感怆于和平”[8]的创作风格就是儒家“温柔敦厚”、“怨而不怒”文艺观的体现。

在这种生存背景下,漂泊无依的游子们所产生的离情别绪、人生的失意和无常之感是前所未有的,这时老庄道家思想成了士人思想的重要补充。此时的文人一方面受儒家建功立业的价值观的影响,在不断地寻求“立功”的途径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,以期“不朽”。但是现实的残酷让他们的理想一再破灭,他们始终处于一种失意的状态之中,当找不到精神的归宿时,老庄道家思想便成了他们灵魂的栖息地,这在中国古代士人中是很普遍的。道家作用于汉代文学创作,重在文人内心情感的抒发,这种现象贯穿于两汉几百年之间,始终没有中断。汉初重黄老思想,文人有骚体赋作发悲士不遇之感,到东汉有抒情小赋写个人世俗情怀。社会环境的恶化,使得文人们内心产生了无限的苦闷之情,而老庄思想在一定程度上对于解除这种苦闷有着重要的作用,那就是给失意文人们以勇气去关注自我、抒发真情。

东汉末年佛教开始传入中国,各种思想相互交融,呈现出思想多元的时代特征。在这种情况之下,那种复杂激烈的情感相互激荡,发为游子、思妇之辞。《古诗十九首》就是失意文人们苦闷的心声,正如清人陈祚明《采菽堂古诗选》所说:

《十九首》所以为千古至文者,以能言人同有之情也。人情莫不思得志,而得志者有几?虽处富贵,慊慊犹有不足,况贫贱乎?志不可得而年命如流,谁不感慨?人情于所爱,莫不欲终身相守,然谁不有别离?以我之怀,思猜彼之见弃,亦其常也。夫终身相守者,不知有愁,亦复不知其乐,乍一别离,则此愁难已。逐臣弃妻与朋友阔绝,皆同此旨。故《十九首》难此二意,而低回反复,人人读之皆若伤我心者。此诗所以为性情

儒家的道德观念也随着政治的疏离而开始松动,文人的价值观开始多元化,不再以圣人之言为行为准则,而是开始关注自我、重视个性和个人情感的抒发。这种情感的变化来源于与政治的疏远,自此文人创作开始由共性的颂美向个性的表达转变。

(二)经济背景

社会动荡,政治混乱使得下层文士漂泊蹉跎,游宦无门,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。经济的窘迫使得他们对于自己的生存状态有了更深的体悟,在残酷的现实面前,他们原本对大一统政权的憧憬与热情渐渐淡化了。虽然他们之中有的相对顺利得以为官,但大多数却只能终日漂泊,无依无靠。由于政治的失意和经济的窘迫,他们只能借“斗酒”、“驽马”“相娱乐”以排解心中的苦闷。与之相对的是豪强地主们,他们大量圈地,锦衣玉食,生活奢靡(“洛中何郁郁,冠带自相索。长衢罗夹巷,王侯多第宅。两宫遥相望,双阙百余尺”《青青陵上柏》)。这种强烈的对比使得文人士子们心理上更为不平与愤懑。

(三)思想背景

自武帝独尊儒术开始,重视经学,经术成了跃身为世族的知识资本,如皮锡瑞所说:“宰相须用读书人,由汉武开其端,元、成及光武、明、章继其轨。”[5]经学的兴盛一直延续到东汉章、和时期。这段时间解经、用经、传经之风盛行,许多文人

157论编年体史书中的人物传记

———以《左传》《汉纪》为例

王经纬

(山东师范大学文学院)

摘要:本文以《左传》与《汉纪》两部我国早期重要的编正如瞿林东先生所言:“《左传》在编撰形式上对编年体有很大发展,即在编年记事的总的格局中,也有集中记一件史事本末原委的,或集中写一个人物活动经历的。”而通常认为,《左传》中所插入的人物传记大体可以分为“随举一事而为之传”和“包举一生而为之传”两种情况。(章学诚《文史通义·传记》篇:“盖包举一生而为之传,《史》《汉》列传体也;随举一事而为之传,《左氏》传经体也。”)《左传》的这种创作手法,在其后的另一部重要的编年体著作《汉纪》中同样也能够寻到其痕迹。

所谓“随举一事而为之传”主要表现在一些“闪现型”人物形象塑造上,但在某些“累积型”人物身上也有体现。其主要特点是完整地记述某个历史人物的一段重要经历。随着历史事件发展的过程,展开对人物性格的描写,使人物形象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。

例如《左传·定公五年》提到申包胥时,首先讲到“初,伍员与申包胥友。”作者通过这句话介绍了申包胥的身份,即申包胥是伍子胥的在楚国时的好朋友。接下来《左传》提到了伍子胥逃亡时两人的一段对话“其(伍子胥)亡也,谓申包胥曰:

年体史书为对象,分析了我国传统编年体史书中插叙人物传记的写作方式。

关键词:《左传》;《汉纪》;编年体;人物传记

编年体史书在我国由来已久。所谓编年体,顾名思义,是按年月先后记录历史事件的一种书史方式。关于其特点,晋·杜预曾在《春秋经传集解序》中总结曰:“记事者以事系日,以日系月,以月系时,以时系年,所以记远近,别异同也。故史之所记,必表年以首事,年有四时,故错举以为所记之名也。”即将时间作为纪事的轴心,对所记录的史事按照事件发生的先后次序,以不同的年份、月份加以整理记录。因此,编年体史书在一般情况下是以事件作为其书写内容的核心。但是,由于人物是历史事件的主体,忽视对历史事件参与者的必要叙述,会导致所记事件缺乏逻辑。因此处理好记人与记事之间的关系,乃编年体史书必须要解决的问题之一。

面对这一问题,通常的做法便是在所记事件之中插叙事件主要参与者的传记。以我国早期编年体史书《左传》为例,之物,而同有之情,人人各具,则人人本自有诗也。但人人有情而不能言,即能言而言不能尽,故特推《十九首》以为至极。

[9]

参考文献:

这段话指出了《古诗十九首》所表达的情感,是人生来共有的体验和感受。如:表达相思与伤别的:《行行重行行》、《青青河畔草》、《西北有高楼》、《冉冉孤生竹》、《涉江采芙蓉》、《迢迢牵牛星》、《庭中有奇树》、《凛凛岁云暮》、《客从远方来》、《孟冬寒气至》、《明月何皎皎》。表达人生短促、及时行乐与感伤的:《回车驾言迈》、《东城高且长》、《驱车上东门》、《去者日以疏》、《生年不满百》。表达世态炎凉、怀才不遇等人生悲慨的:《今日良宴会》、《青青陵上柏》、《明月皎夜光》。

总之,《古诗十九首》所抒发的,是人生最基本最普遍的几种情感和思绪,是“人同有之情”。虽然有些不免庸俗甚至粗野,浪漫甚至颓废,但是其中却蕴藏了一种现实的积极的因素。正如王国维所言:

“昔为娼家女,今为荡子妇。荡子行不归,空床难独守。”“何不策高足,先据要路津。无为守贫贱,坎轲长苦辛。”可谓淫鄙之尤。然无视为淫词、鄙词者,以其真也。

[10]

[1]章培恒、骆玉明主编.中国文学史[M].上海:复旦大学

出版社,1996。

[2][宋]洪兴祖.楚辞补注[M].白化文,许德楠,李如鸾,方

进,点校.北京:中华书局,1983。

[3]侯外庐、赵纪彬、杜国庠、邱汉生.中国思想通史(第

二卷)[M].北京:人民出版社,1957.179。

[4]罗宗强.玄学与魏晋士人心态[M].天津:南开大学出

版社,2003.14。

[5][清]皮锡瑞著、周予同注释.经学历史[M].北京:中华

书局,2004.101。

[6]张新科.文化视野中的汉代文学[M].北京:中国社会

科学出版社,2006.94。

[7]金春峰.汉代思想史[M].北京: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,1997.608。

[8][明]胡应麟.诗薮·内编(卷二)[M].上海古籍出版社,1979.26。

[9][清]陈祚明.采菽堂古诗选(卷三)[M].清乾隆刻本。[10][清]王国维.人间词话[M].扬州:广陵书社,2004,12。

正因为真,这些诗歌才能够永久地感动人,千古常新。同时,它以艺术的方式表现了士子们的社会境遇、精神生活与人格气质,并由此透视出汉末社会生活的一个侧面,有相当重要的认识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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